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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文明是什么?是每一位炎黄子孙的当然使命!

东方文明是什么?是每一位炎黄子孙的当然使命!

中华民族要实现伟大复兴;中华文化要恢复自信。这固然是时代的期许,也是每一位炎黄子孙的当然使命。

所谓自信,终需源自比较。所以每每看到这个命题,总在心头想起王焚志的诗句:

他人骑大马,我独跨驴子。

回顾担柴汉,心下较些子。

当此时代,西学正炽。显然西方文明是高头大马了。东方文明是什么?是柴。没能结出科学果的柴,所以世界排名前百的重大科学发现里,没有一个是中国的。

国学如柴,柴能生火,故有:

《大学》: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

曾经,巅峰时代的西方哲学是不大看得上东方思想的。黑格尔就曾这样评价孔子:孔子只是一个实际的世间智者,在他那里思辨的哲学是一点也没有的。

即使我们自己的教科书也是用“朴素辩证法”来评价老子的思想的。

尽管从这个世纪开始,哲学也快完蛋了,但逻辑思辨依旧是华丽而且成果斐然的,整个西方哲学包括自然科学都是逻辑思维的产物。甚至现在的幼儿园小朋友就已经要开始进行逻辑思维方面的训练了。

大家已经形成共识,人类之所以能称之为人类,是因为人类具备逻辑思维的能力。而逻辑思维显然是个抽象过程。所谓抽象就是提取特征,提取共性。逻辑又因语言而展开,人类的这个能力就是为了方便交流协作,便于精确表达。

但问题在于,如果把抽象过程看作一种运算的话,其运算过程是个不可逆的过程,因为抽象过程损失掉的特征还原不了。所以,对本体而言,纯粹的抽象思维毫无意义,其结果反馈不回去。

抽象运算的完整应用就是公理系统和公约系统。事实上,如果把人体看成一个综合的运算系统的话,抽象运算也就是逻辑思维只占其中很少的一部分,是其中的一个子集,以片段的形式存在。

每一段逻辑运算必起始和结束于“类象运算”,也就是人体综合运算系统的另一个子集。

所以,人类一思考,上帝就发笑;所以,上帝的归上帝,恺撒的归恺撒。真实的西方自然科学和民主政治必须通过神学来补齐。无奈马太高,驴太矮。或者知道也不乐意讲吧。

语言即形式逻辑。除了全世界各民族语言系统里面都存在的循环悖论以外,其他所有的逻辑思维即语言系统都属于线性空间,其特点是运算不可逆。

《庄子.天下》:惠施多方,其书五车,其道舛驳。其言也不中。历物之意,曰:“至大无外谓之大一;至小无内谓之小一。。。。。。。一尺之棰,日取其半,万世不竭。。。。。。惠施不能以此自宁,散于万物而不厌,卒以善辩为名。惜乎!惠施之才,骀荡而不得,逐万物而不反,是穷响以声,形与影竞走也,悲夫!

在春秋时期,惠施即能利用逻辑推理得出无穷大的概念已经相当惊人了,庄子却能直指惠施的辩证思维的症结在于“不反”。这样的例子在中国历史上太多了。

近乎完整的发掘和整理了人体类象运算规律就是东方文明的高度。

《黄帝内经》:两精相搏谓之神;随神往来谓之魂;并精出入谓之魄;所以“任物”者谓之心;心有所忆谓之意;意之所存者谓之志;因志而存变谓之思;因思而远慕谓之虑;因虑而“处物”谓之智。

“任物”即通过类象启动,直至“处物”之前都是逻辑思维。

《黄帝内经》:心藏神,肺藏魄,肝藏魂,脾藏意,肾藏志。以上过程由不同的系统(非西医学人体器官)协同完成。

子曰:书不尽言,言不尽意。中华自文明始创即开始认识到了这个问题,但直到达摩东渡才开宗明义的明晰之。

《血脉论》:三界兴起,同归一心,千佛后佛,以心传心东方文明是什么?是每一位炎黄子孙的当然使命!,不立文字。

“任物过程”就像一扇心门,你无法带着逻辑意识穿过它。但在日常生活你若细加分辨会时时感知到它的存在,越纯净的环境越明显。

比如,早上我送孩子上幼儿园,小朋友见到长辈要问好。有一次我在二十米外即提醒他记得向一位同学的奶奶问好,随后就可明显观察到他从“称谓”起就体现出的未知干扰和迟疑,用了几秒钟才很小声的憋出一个“早”来。一段标准的逻辑思维发生一定经历这样一个关于“称谓”选择的“任物”过程。有选择才有迟疑。

随后他自己也意识到这样是有问题的,于是开始自己主动去找理由,比如看到路上有个小坑什么的八卦的类象记忆方法,所以忘了什么的云云(小孩子都有个自言自语的特征)。这就是,因思而虑,最终“处物”的过程。信息需要“反馈”回去。

反观其他已经养成“习惯”的小朋友,是可以“从容”的以“早上好”来应对类似的情况。

《关尹子》:情生于心,心生于性。情波也,心流也,性水也。来干我者,如石火顷,以性受之,则心不生物浮浮然。

“习惯”,可以使事件“不走心”,是“性”的一种体现。但我们称之为“习惯”的东西,有多少是后天养成?又有多少是自“任物”起即自带的呢?

《周易.系辞》:仁者见之谓之仁,知者见之谓之知。

显然,国学的仁与知出自《周易》。《周易》就是一阴一阳的变化而组合出来的一个循环系统,可以看成是一种算法结构。

《中庸》:“诚者,自成也;而道,自道也。诚者,物之终始;不成,无物。是故,君子诚之为贵。诚者,非自成己而已,所以成物也。成己东方文明是什么?是每一位炎黄子孙的当然使命!,仁也;成物,知也,性之德也,合外内之道也。故时措之宜也”

由上可知,“诚”是“成”的子集。“诚 = 仁 + 知”

《说卦传》:帝出乎震,齐乎巽,相见乎离,致役乎坤,说言乎兑,战乎乾,劳乎坎,成言乎艮。八卦全部运用的类象法。

故“艮= 仁 + 震”。“成物”即新生,为震。艮为成,为止。

若将“后天八卦九宫数”套进去就是“艮8 = 中宫5 + 震3”。“5”为中宫,属土,主藏。故内不藏仁,外不生知。

儒学的目标是从每一段意识的起点即解出“仁”来,谓一念之仁,君子中庸,则念念得仁。

此“仁”固然与杀身成“仁”是一个“仁”。但后者发生时显然已经天下失其“仁”了,即儒学失其教,君子未得中庸。故杀身成仁,舍生取义等极端情况可知而不可求,有所往必有所失。《大学》与《中庸》为孔氏遗书,遗憾的是,两代即失其本意了。

《中庸》:自诚明,谓之性;自明诚,谓之教;明则诚矣,诚则明矣。这是《中庸》篇的结束语,即呼应篇首,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谓教。也呼应《大学》篇首:

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物有本末,事有终始,知所先后,则近道矣。

也是在讲“止”,在讲“近道”的路径是至善,是仁。故,天下文明始于艮。

而“诚”作为“成”的子集,对应的是“天命”,也就是“性”,亦即“本我”。《血脉论》云:性即是心,心既是佛,佛即是道,道既是禅。

明心见性,见性成佛本是禅宗的中心思想,却应了夫子未尽的话题,点明了国学的千古怨念。

世人皆知,《易经》为群经之首,殷末周初成书;八卦则更早,直指三代。在国学中的地位直如天书般存在。其间蕴含无数至理,先贤解示之,赞颂之。其结构也甚为简洁,就是一阴一阳的变化组合,然后自成循环。是中华本土文化的当然代表,理学根基所在。

江湖人常以之算命,所以现代我们也认为它是封建迷信的代表。

这显然是个误读。 曾有段时日,我深为未来所困顿,每日只得“尚其占,玩其辞”,问题问多了以后,恰如《系辞》所说:“虽无师保,如临父母”,却发现它别有用途。

把同一个事件换个时间,换个想法,反复占算,你便会发现一个事实:大多数时候,占卜结果反应出来的是你当时的心境。所谓吉凶不过是根据你的心态所做出的判断而已。

《系辞》曰:圣人以此洗心,退藏于密,吉凶与民同患。所以,《易经》是儒门弟子验心的法器。

不是神器,是法器,而且是有为法,残缺的有为法。

如前文,“任物”过程就像个心门开合的过程,只要你能认知就是个逻辑思维过程。六十四卦卦象就是门“显性”的一面,见门才生“意”。则门的另一面固然是看不到的,但连其工作原理在《易经》中也没有体现。

简单讲就是八卦九宫的中宫参与了类象运算,但在出结果时,运算方法和内容都隐去了。

也就是说,前文中,“艮8 = 中宫5 + 震3”的算法结构在《易经》里面是不存在的。故于孔夫子而言,算大学课题,写进遗命了。

这就是国学的怨念,得其门数千载而不能入。所以道家直接对八卦结构做了修正,改为阴阳五行,以通其理。“运而不已者为时,包而有在者为方,惟土终始之,有解之者,有示之者”,明确“土”的调度协调的作用,如此才产生了实用价值。中医便用的是五行之理。

《关尹子》:惟不知所以然而然,故其来无从,其往无在。

二祖慧可就是修《周易》不成才转投达摩门下的。佛家却没有这个历史情结,其根本法则是,“离一切诸相,即见诸佛”。也就是说,我们前面讲了那么多抽象类象;曰仁曰知,无非是想有个路径去体悟若迷雾中世界本源的道理。佛家却行了个方便法门直接跳过去了。

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”;“自诚明,谓之性”;“明心见性”;所以关键字是“明”。于八卦中就是《离》。

中医认为,后天之本在脾,为土,主藏,为仓储之官;心藏神,为火,为君。故可通过明辨“君”来解析“臣”的行为。

若用九个后天八卦数建了一个“九元有限群”,可把《离》即九作为单位元素来使用,重新定义九宫的算法结构。如:艮8 = 中宫5 + 震3,实际上可以理解为一种辩证关系。

如:离9 = 震3 + 乾6,固然可以象天人合一。同时,离属火,震属木,乾属金,这是否意味着心功能障碍可以通过肝肺入手辩证治疗?因为九宫是一个循环系统,可以任意拆解,结合已有的中医学和理学经验,同一种病实际上可以有很多种治疗办法。

国学固然传承悠远,于未来依旧大有可为。

心门的两端大抵如此了。然而,由此入道终是有为法。如前文提到“习惯”是“性”的一种体现,只是说具备了特征而已,反而更加危险,需要警惕。如孔子五十知天命,七十方能从心所欲不逾矩。

国学理论是一个整体的体系,不可孤立去看待,所以需要换个角度看一下什么是道,什么是无为法?

道是一种规律性质的东西。一般来说,道不可能得到,只能通过掌握其规律去获得德。

《关尹子》:道终不可得,彼可得者,名德不名道。

故于我们凡夫俗子而言,最多只能做到观道。观道如观水。

《道德经》:“道常无名,朴虽小,天下莫能臣,侯王若能守,万物将自宾,天地相合以降甘露,人莫之令而自均。

始制有名,名亦即有,夫亦将知止,知止所以不殆。譬如道之在天下,犹川谷之于江海”。

道,即为使万物自宾的力量;使天地相合的力量,凡能符合这个趋势的思维及至行为就是“德”。正应后天八卦。故地天为《泰》,水火《即济》。

如果用现代语言,你完全可以把“道”看作“能量守恒”。生物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,因为生存需要体悟到自然界“能量守恒”的规律,并解读为自然界生长化收藏的过程八卦的类象记忆方法,所以在“本性”(基因)中构建出很多“算法公式”(习惯)来应对。人类则是因为其特殊的信息存储结构而成其为人类,这个结构特征总能使人类多出几个选择路径。

如前文可知:当一段思维意识将要发生时,心的“任物”功能开始通过类象法从九个存储类别中构建出一个“象的运动过程”,例如从天到地,从火到水。其后才出现思维意识。

这便是“始制有名”。此“名”即“有无相生”的“有”。

守恒法则会自然地去推平这个“有”。若掌握其规律,故能“夫亦将知止,知止所以不殆”。这个“有”会圈出一个空间,“犹川谷之于江海”。

我是谁?我是个抽象概念。也是“有”。

这里需要讲一下人。人体就如一个木桶,里面装的“德”。初生时是满的,至意识形成后,意识的“处物”特性开始修改木板,于是桶就开始漏了。德可以流出,自然可以流入,这便是修行。

木板是受有无相生的规律支配的,因因果而形成。若同一个事件中有两个人呢?“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”;“反者道之动,弱者道之用”。道会把“德”推送给“有”比较小的那一边。

小既是大,少即是多。是故,“后其身而身先,外其身而身存”。此即无为法。

德可以通俗的理解为前文所述及的“习惯”,是“性”的正向表达。“习惯”是什么?习惯就是本性中的类象记忆。“记忆”是什么?如果国学的宇宙观是个循环,记忆就是其中唯一的线性表达。由此才生“因”,“果”。诸象皆假,惟因果是真。

故“天命之谓性”的意思就是天命就是天求平衡。“易与天地准”,故每一段思维其模型就是类似《周易》中那样两卦关系。其后无论你将之解读为什么样思想,都必须有信息反馈,这个反馈就是“德”。而所谓“必须反馈”的意思是,你的身体诸系统协同运转,梦境,和主观思想,外及整个自然界都是同一套算法在掌握,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做到守恒,守序。

“率性之谓道”的意思就是坚持居德体仁。人生于尘世,必常生妄念,如前文可知,逻辑思维过程是个抽象过程,他的结果无法直接反馈,故人类可以“一致而百虑”,在这个过程中思想是自由的。

但我们不仅要警惕思维产生时自发的妄见,同样需要特别小心这段思维结束后的那个“因虑而‘处物’谓之智”的过程。抽象结果通过“处物”做类象运算反馈回去。故需“止于至善”。

《中庸》“故至诚无息,不息则久,久则征,征则悠远,悠远则博厚,博厚则高明。博厚,所以载物也;高明,所以覆物也;悠久,所以成物也。博厚配地,高明配天,悠久无疆。如此者,不见而章,不动而变,无为而成”。

天下熙熙八卦的类象记忆方法,皆为利来,“利”本于人类之间的抽象约定。“圣人知我无我,故同之以仁;知物无我,故权之以义”。仁乃性之德,则本于天命。以利为宗,可得《国富论》;以德为宗,可得《中庸》。

《道德经》:无,名天地之始;有,名万物之母。故常无,欲以观其妙;常有,欲以观其徼。故道家以观有无相生之妙入道。

达摩曰:夫入道多途,要而言之,不出二种,一曰理入,二曰行入;又曰:外息诸缘,内心无喘,心如墙壁,可以入道。

修道即修德,故同为修德,佛道两家行出世法,儒家行入世法。

《灵枢·本神》:“天之在我者德也,地之在我者气也。德流气薄而生者也”。若要得生生之厚,其本在德。故无论出世法入世法,一言以蔽之:行一念之仁。

《金刚经》:“是故不应取法,不应取非法,以是义故,如来常说,汝等比丘,知我说法如筏喻者,法尚应舍,何况非法。”

用语言即形式逻辑来描述一个类象运算系统,必然会以偏概全。柴是柴,马是马。国学本无所谓高低,惟其偏,故求其全。全者,无漏也。

“知所先后”。

若我们回头思索所经历的每一个事件,就会发现。事件构成需要具备对人或物的'定性'认知,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个'定性'一直在变,恰如一部悬疑片,不停的去重新判断对错得失大多时没有什么意义。因为外因变化没有规律可言,现代物理每天都在证明这一点。

但在我们眼中,事件乃至整个世界的运转是连贯而和谐的,显然只有一个可能:导致“定性认知”的内因变化有规律,这个规律就是道,但不可能有“我”而得之。

多言数穷,不如守中。“道”很简单,却只能层层相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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